2月26日上午,华西都市报记者采访了长江文艺出版社北京图书中心负责宣传《宿命:孤独张艺谋》一书的刘冲先生,首次曝光了张艺谋御用策划人、著名女作家所撰写的人物传记《宿命:孤独张艺谋》一书公开披露了张艺谋指责张伟平10宗大罪的幕后新闻后,引起了张艺谋的众多电影影迷很大关注。
26日下午4时,长江文艺出版社北京图书中心负责宣传人物传记《宿命:孤独张艺谋》一书的刘冲先生,再次向华西都市报记者,独家曝出了更猛的新闻:女作家周晓枫,在她撰写的书中,还披露出了“张伟平曾当着张艺谋的面,威胁赵本山:我要戳死赵本山”的惊人幕后新闻。
周晓枫在书中讲述:“有一次, 张伟平专门让张艺谋把赵本山请到家里吃饭,席间张伟平骂了另一个著名导演,这个导演与赵本山私交很好,赵本山自然难以附和。张伟平借着酒劲对赵本山戳戳点点——是真的戳戳点点,因为他不断拿手指头戳赵本山的脑袋。席间纷争,赵本山拂袖而去,张艺谋分外尴尬。让人难以理解,为什么,张伟平语言挑衅还不够,还要在动作上蓄意侵犯?他的想法,够狠,让张艺谋不寒而栗。张伟平的解释是:“为什么戳赵本山的脑袋?因为他脑袋里有支架,我让他血管再堵上,我戳死他。”
华西都市报记者,仔细读完女作家周晓枫曝先有关“张伟平当着张艺谋的面,威胁赵本山:我要戳死赵本山”的书中有关章节后,令人不寒而栗。双腿打颤!几年前,华西都市报记者,曾与赵本山一次聊天。与赵本山谈到过他与张艺谋拍摄《三枪》的话题时,当时,华西都市报记者问赵本山: “《三枪》是张伟平投资,张伟平这个人怎么样?”
赵本山当时叹了一口气,他坚决不谈张伟平。更不说张伟平任何坏话。赵本山只谈张艺谋怎么优秀。但谈到张伟平时,赵本山没做任何评论。也从没有有披露张伟平“要戳死赵本山”的话。最后赵本山只平和地说: “一切都过去了。我都看到好朋友张艺谋的面子上。严格讲,张伟平还是我的辽宁老乡。”
2月26日下午,针对《宿命:孤独张艺谋》书中惊曝的“张伟平当着张艺谋的面,我要戳死赵本山”的猛料,华西都市报记者希望得到张伟平本人对此事的证实和看法。打电话、发出短信,张伟平的电话一直处于呼叫转移中。短信也设有回。华西都市报记者又再次联系张伟平所在新画面公司对外宣传平雪小姐,电话通了,平雪已经不接电话了。
附:
以下是女作家周晓枫所撰写的人物传记《宿命:孤独张艺谋》部分章节:
一
一个据说很准的伪科学实验:竖起大拇指,尽量向后扳,第一横纹上面的指端部分向后弯曲的幅度越大,其适应环境的能力越强。我试了试:笔直,自己不是个随机应变的灵活之辈,我的轴,我的较真和僵化,从身体功能性看属先天性的。对比之下,张艺谋拇指上端的弯曲弧度很大,似乎也佐明实验的准确性。但我觉得,张艺谋有个短板,他从来没有得到出色调整,一直是他的障碍:他不懂制度化与行政化的公司管理。
张艺谋只喜欢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自己不想干的事,尤其那种缺乏创造力的杂务,他反感和排斥,一听就烦,最好不要扰乱他的视听。除了对待电影他事无巨细,剩下的,张艺谋希望交由别人代管——从类型上,他确实需要一个“张伟平”这样全面接管的操盘手。张艺谋甚至没有留意其中渐生的危险,被管得越来越多,他的自由也会陷入被管的危机。也许,这是一个不愿全面管理自己的人所付出的代价。
张艺谋的角色是创作者,他的热情和能量集中在那个领域,完全不是工商管理学精英的料儿。他不擅长制定奖罚分明的劳动制度,情绪化代替理性。有一次集中看片,到了约定时间,剪辑师迟到了。张艺谋责问:“是谁通知的剪辑师?”是小助理通知的,并已和剪辑师反复确认,这里没有通知者的任何过错。然而,剪辑师的电话无法接通,粗剪片由她一人保管和开启,她不到,一屋子人就得活活等着。张艺谋急得没有理性的时候,糊里糊涂觉得:应该严重批评小助理。幸亏被在场者的提示和反对,他才恍然大悟般,惩罚只应针对迟到者,其他人无责。
张艺谋很少表扬下属,最早认识他的时候,我认定这是一种掌权者的积习,后来发现,这也是严格要求所致。张艺谋认为,把工作做好是天经地义的本分,一旦没做好事情,被批评同样理所应当。张艺谋说:“如果达不到要求,我不会违心地表扬,哪怕出于礼貌的敷衍也做不到。我明白,作为导演,应该及时给予鼓励,这是职业需要。可我不行,这是缺陷。”
记得巩俐刚刚拍完《归来》,只有少数人看过尚未定稿的粗剪片,我算其中一个。巩俐不踏实,忐忑地问我观影印象,让我好生诧异。我认为冯婉瑜的塑造,对电影的完成至关重要,她也是巩俐表演实力的巅峰呈现——因为,我已辨识不出其中的巩俐,就像分娩而出,冯婉瑜成为独立而完整的新生命。我跟巩俐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不管电影未来命运如何,哪怕是个泰坦尼克号呢,你也坐上救生船啦。我们还得在冷水里泡一会儿,正想办法搭上你的皮筏子逃生呢。”我感到奇怪:“看过片子的人都夸你,难道,导演没有表扬你吗?”巩俐说,她心里完全没底儿,导演从不褒奖,在现场拍片时同样如此,顶多被追问之后,张艺谋回答一句:“没问题。”即使在他们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巩俐问张艺谋:“你爱不爱我?”吭哧半天,终于得到三个字的答案,可惜是与众不同的三个字:“没问题。”
张艺谋对自己熟悉的人,不会斟酌方式方法,有些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而间距远者,他倒妥帖而礼貌,媒体记者和初来的访客会被他的温和态度惊着。张艺谋越直接,说明越不拿你当外人。话说回来,给要求严格的张艺谋干活,工作人员本来就压力大,在他这种“做得好应该,做不好应该检讨”的原则下,纵理解万岁,也难免心怀忧怨。
我家住昌平,接到张艺谋电话紧急开会,而要赶到位于东南四环的工作室颇费时间。我事先告知:“我现在立即出发,路远,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到不了啊,别觉得我磨蹭。”声明无效,我在四环的数个路段都接到助手的电话:“导演问你怎么还不到?”别说堵车严重,就是我开方程式走赛车道,也不可能在他话音刚落,就光速般抵达会议室啊。
还有一次,我正兴高采烈地春游,突然被打断,因为接到他119般的火警电话要求我火速赶到办公室。我以大局为重,像黑旋风一样跑过去。谁知张艺谋像刚遇到什么烦心事,拉着一张比黑旋风还黑的黑脸进屋,谁都对不起他似的。没说几分钟话,他就带着不耐烦:“好了,没事了吧?就这么着,我还有别的安排呢。”打道回府的路上,我想着他那一脸轰苍蝇的表情就觉得自己是被打发回去,我悲愤地自言自语:“以为我多想来见你呢?以为我多愿意跟你说话呢?你以为我放着悦目的花红柳绿不看,非要来观赏你这套苦大仇深的五官?你以为我多喜欢伺候你呢?我恨不得大刑伺候!呸!呸!呸!”我忍不住按了一声喇叭来表示内心的愤慨。我还没到家呢,又接到张艺谋的电话。他什么事儿都没有,聊起刚刚想起的一个好主意,他的语气里因为意外的偶得而颇为喜悦。
二
我第一次见到张伟平本人,是在2008年奥运会结束之后,《三枪拍案惊奇》开拍之前。
从2006年我接手成为电影策划,一直就在准备《金陵十三钗》,张艺谋计划奥运会结束之后就开始拍摄。由于演员档期和种种我并未详知的原因,《金陵十三钗》暂时搁置,张艺谋突然要求我找到数月之内就能投拍的速成项目。在我看来,这难以实现,两年来的实践让我不再自以为是,磨出一个成型剧本绝非百日之功。然而,张艺谋变得非常急躁,急于求成。后来听说,张伟平屡次表达张艺谋担任奥运会开闭幕式总导演期间,自己的公司停运,颗粒无收,这给张艺谋造成很大心理压力。只有翻拍成片最快,张艺谋决定速战速决。
并非事后诸葛,我在探讨项目是否上马时表示过激烈反对。理由简单,原创是艺术家的生命力所在,如果翻拍,除非对旧作有着更为深刻或者颠覆式理解,否则无异东施效颦、狗尾续貂。张艺谋急于求成,一方面是他忍受不了虚掷光阴,另一方面似乎出于心理需要,张艺谋觉得越快投产,就能越快地补偿张伟平似的。
张艺谋最早看中的是科恩兄弟的《老无所依》,因为版权不便宜,且牵涉人员众多,退而选择《血迷宫》。张艺谋、庞丽薇和我在珠江帝景一起看的《血迷宫》碟片,就片子的情节、逻辑和节奏而言,很抓人——但我依然反对翻拍,因为没有找到什么别样的切入角度以及深化的主题理解。可我人微言轻,加之与张艺谋的合作并未建立足够的信任和默契,无力回天。张伟平先于张艺谋找到编剧史建全,人称“史爷”,着手改编工作。
那天,张艺谋说去张伟平家吃晚饭,史爷已经在那儿了,算是开个碰头会。从工作室出发,张艺谋开车带着女儿末末,我开自己的车,前往东四环附近张伟平的家。去之前,我已被善意告诫,说话注意,小心为佳,别惹张伟平不高兴。如果某个员工、下属或者合作者招致反感,张伟平就会要求张艺谋将其开除——“这会让导演为难。”庞丽薇说。但我这人缺乏适应性与灵活度,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更为糟糕的是,我倒喜欢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搞得两边不讨巧。我决定坚持自己令人讨厌的倔强,顶多不蓄意挑衅,多看多听少发言就是了。
对张伟平的初步印象,我并无恶感。他有着东北人常见的魁梧身材,声音洪亮,颇具底气。有网友在影视论坛里说他满脸横肉,初次接触,张伟平看起来不仅没有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相反,还有几分温厚。和我的心理预期相比,张伟平说话远远谈不上“颐指气使”,倒像“平易近人”,还流露出某种任性中的风趣幽默。
印象深的两件事。一是张伟平家的菜谱,作为一个饕餮之徒,那个神秘得几近神圣的神户牛肉我委实没吃出神异,倒是他们家的烧茄子,烧出超越日常的美味——并非先经油炸,而是蒸过再烧,少油而鲜美。我的筷子忍不住一再往返,显出刘姥姥面对大观园里的茄鲞那样的失态。
另外一件,是张伟平带我参观他们家的条幅,好像分别为康熙和雍正笔迹,他的介绍如在耳畔:“你看,同是皇帝的字,杀过人的和没杀过人的,写得就是不一样。”我的字迹难看得堪称可耻,对书法无从置喙,张伟平的话,让我努力地观察,试图分辨御笔中的杀伐之气。但我在历史方面是个文盲,所以心里犯迷糊:俩皇帝都杀人吧?是不是,张伟平指的,是杀“亲人”?
这次会面,算是张伟平对我的“一饭之恩”。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好在与新画面合作期间,我并未按原约定得到片酬,而且是远低于那个数额——好处是今天我可以畅所欲言、毫无障碍。数年里,张艺谋基本上每周日中午都会到张伟平家吃饭。张艺谋讨厌社交圈里的你来我往,他平常此类活动不多。“到小伟家吃饭”,算是一项常规节目。同样,张艺谋并不心存歉疚,因为他算是以自己的劳动支付了“昂贵的餐费”。
平心而论,张伟平是个挺有风格的人,看起来江湖豪迈,挺东北爷们儿的。他的表达传神,任性的鲁莽颇具风格,虽然行为上有些情绪化,但私底下不显得骄横。我乍一接触,绝非媒体描述那样危言耸听。张艺谋与他交往那么多年,我猜至少最初相当一段时间,恰成互补的两个人相处起来并不困难,关系可能非常愉快,度过一段“蜜月期”。张艺谋不满意于自己内敛到闭塞的性格,乍一接触张伟平的直抒胸臆、大刀阔斧,张艺谋或是欣赏、羡慕的,甚至,会有几分自愧不如的敬佩。
三
我极少碰到张伟平,总共见过两三面罢了。他不怎么来工作室,张艺谋也很少提及。我在数年时间里不知道他们关系是否融洽,至少表面看风平浪静。
然而张伟平对电影会带来决定性的影响。
比如《满城尽带黄金甲》,剧本已然完工,张伟平要求增加周杰伦的角色以利票房。开机在即,要从头到尾重新镶嵌一个崭新的主角,谈何容易。编剧吴楠和卞智弘是一对夫妻,在倒计数的有限时间里疯狂劳作;从工作室转战家里,一个先写,一个先睡,然后换班,夜以继日,两人轮流接力。
同样的命运重演在《三枪拍案惊奇》中。春节联欢晚会小沈阳一炮而红,同样是出于增加票房的考虑,张伟平说服张艺谋,要求男主角启用小沈阳。采用周杰伦和小沈阳,确系张伟平的主意,当年的许多采访都留下了印证。问题是,周杰伦只是在原剧本上加个人物,而已经决定上马的《三枪》绝非喜闹套路,而是相对严肃的批判现实主义,小沈阳的风格很难嫁接成功。本来上马《三枪》就是草率为之,何况突然改变计划,令剧组措手不及。尤其小沈阳走的是二人转路线,其他演员很难搭戏,风格上无法融合,迫使整个团队集体换将,基本倚赖赵本山的弟子班。包括编剧史建全,不是这种风格,只好搬兵赵本山团队里的徐正超前来增援。为此,赵本山曾向张艺谋表示过忧虑,他觉得自己的团队难以承担这样的重担。但为时已晚,这个拉断了绳索的失控的大箱子,没有哪只手还能拽得住。
张艺谋与新画面公司合作过程中,还是受到了不良影响。张伟平跟他绝少讨论艺术上的探索,总是谈哪个演员红,怎么能够增加票房。这在某种程度上,更改了张艺谋的思维方式。张艺谋以前的电影多牛啊,应该说是中国牛作最多的导演——能从那些表达里,看到当时的张艺谋有种艺术家不管不顾的生蛮和凛冽。他不看市场的脸色,孤往绝诣,他的电影才能独特、纯粹而有力。后来,张艺谋的考量标准发生了变化,我想起他的妥协,遗憾又心痛。
张伟平提要求,张艺谋去完成,靠自己的面子和关系去找演员。但张伟平事后与主演的关系乏善可陈,无论是高仓健、克里斯蒂安·贝尔这样的国外演员,还有一些国内演员,包括赵本山团队。开机之前没事,张伟平甚至夸奖演员;关机之后,张伟平数次在采访中对主演嘲讽有加,对什么级别的演员都不客气。张艺谋的本性不愿与人交恶,张伟平恰恰容易得罪人——张艺谋总要一次次出面去修补裂痕,作为一个本来就不太擅长经营人际的他来说,身心俱疲。
张伟平专门让张艺谋把赵本山请到家里吃饭,席间张伟平骂了另一个著名导演,这个导演与赵本山私交很好,赵本山自然难以附和。张伟平借着酒劲对赵本山戳戳点点——是真的戳戳点点,因为他不断拿手指头戳赵本山的脑袋。席间纷争,赵本山拂袖而去,张艺谋分外尴尬。让人难以理解,为什么,张伟平语言挑衅还不够,还要在动作上蓄意侵犯?他的想法,够狠,让张艺谋不寒而栗。张伟平的解释是:“为什么戳赵本山的脑袋?因为他脑袋里有支架,我让他血管再堵上,我戳死他。”
在两人关系破裂之前,张艺谋极少发牢骚,基本上不说张伟平的不是;他只是越来越多地紧锁眉头,越来越苦大愁深。偶尔的端倪,让我感觉不对,是张伟平打电话给庞丽薇,找张艺谋。无论张艺谋在处理什么事情,尤其创意谈到关键或高潮,他在兴奋点上正火花四溅,那时他最不喜欢被打搅??庞丽薇进来,手机通着,张伟平正在线上。张艺谋的脸色不易觉察地一变,他马上进行情绪调整,一边应答“小伟”,一边进入隐蔽处去接听。
庞丽薇处事得体周全,才被张艺谋委以重任。用庞丽薇自己的话说:“期盼所有的人都不犯错,但凡有一个人犯错误,导演也会批评我,说是我管理不擅、提醒不全、处事不妥,总而言之,是我一个人的错。”因为我很少看到张艺谋当我的面儿狠批庞丽薇,所以才留下深刻印象。张艺谋接听完张伟平的电话,从自己房间走出来,不悦地把电话递还庞丽薇:“这都是你惯出来的毛病,也不管什么时候,他想聊就一通聊,完全不管我在做什么事,是不是有时间和心情。你也不替我挡驾,把通着的电话就往我手里一搁,你让我怎么办、怎么说?没有你这么做事的!”
据我观察,庞丽薇除非有极要紧的事情或极特殊的人物,才会贸然打断张艺谋正在进行的事宜,她一直是最重要的防火墙和消息树——张伟平的来电几乎是唯一特例。从那次以后,我才注意到,张艺谋与张伟平的交往,可能并非外界以为的那么平静。不过,这是2010年,我已认识张艺谋数年。
[延伸阅读]
爆料“二张”闹掰史的周晓枫是个实力散文作家
曾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
值得一提的是,与其他八卦爆料书还不同的是,这位带着“张艺谋御用文学策划”的作者周晓枫,本身是一位在国内比较有名气的实力派散文作家。她1969年6月出于北京,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曾就职于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十月》杂志社、《人民文学》杂志社,现为北京作家协会驻会专业作家。出版过散文集《《你的身体是个仙境》《斑纹》《收藏》《雕花马鞍》《聋天使》《巨鲸歌唱》《周晓枫散文选集》以及笔记体《醉花打人爱谁谁》等。其中《巨鲸歌唱》还于2014年获得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自2006年至今担任张艺谋文学策划,参与《三枪拍案惊奇》《山楂树之恋》《金陵十三钗》《归来》等电影的策划。
从出版社提供的图书内容来看,这本未发先火的明星书,虽然有劲爆十足的大爆料,但并没有成为歇斯底里的一边倒的血泪控诉书,而是有足够的冷静头脑进行客观分析。比如作者并不是一味站在张艺谋的一边“护短”,而是分析指出张艺谋性格的不足,有些错误是张艺谋性格里带来的必然。比如她写道,“张艺谋有个短板,他从来没有得到出色调整,一直是他的障碍:他不懂制度化与行政化的公司管理。张艺谋只喜欢干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他自己不想干的事,尤其那种缺乏创造力的杂务,他反感和排斥,一听就烦,最好不要扰乱他的视听。除了对待电影他事无巨细,剩下的,张艺谋希望交由别人代管——从类型上,他确实需要一个‘张伟平’这样全面接管的操盘手。”她还指出,张艺谋“这个逆来顺受的人,有出色的才能优势,也有显著的性格缺陷;赢得过无比幸运的机遇,也坠入难以脱身的陷阱。”
责编:赵雪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