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讯 > 正文
期接触和关注死刑犯。面对记者,他说:“你们很多媒体关注罪行,很容易把死刑犯标签化、脸谱化。他是犯罪了,十恶不赦,可背后,他也是常人,也有努力和挣扎,也有儿女情长。或许,他的生活里95%的时间都是正常人,只有5%出现了偏差,严重犯罪最后判死刑。”
长期的工作经历中,赵亮发现,死刑犯们大多有过被溺爱的童年。“小时候有错误,家人就护着宠着,年龄越大错误越大,最后谁也收不住。”对于独生子女教育,赵亮也说不清溺爱的界线,只是建议家长守住朴素的社会道理底线,“对成年人来说,是对还是错,要区分起来并不难。”
他建议,社会个体在遭遇冲突困惑时,最好问问自己父母,但有些年轻人却愿意相信所谓的“兄弟”,“那都是电影里的桥段,问父母才能得到最好的答案。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父母会用命来保护孩子。”
在赵亮监管过的死刑犯中,绝大多数人在临刑前会告诫弟妹或者子女,“一定不要走我的路。”赵亮和同事有时谈论起某个死刑犯时,最终都会说成一个悲剧故事。
“几乎没有谁天生就是杀人恶魔,家庭环境和生存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很深远。不过,很多死刑犯走到犯罪那一步,也有复杂的社会因素。本想好好生活,可自己周围的现实很糟糕,出了事也没有地方说理,化解不了,最后疙瘩越来越大,成了严重暴力犯罪。”
法警郑君也有同感,他觉得现在社会里维权成本太高,结果导致一些矛盾以连续悲剧出现,可是很快又被遗忘。
他们都建议能有更多社会学者关注死刑犯的犯罪背景和社会因素,“现在的犯罪成因各式各样,是社会原因和个人原因累加在一起,才出现了一些状况,要给社会吃药,才是最大限度减少死刑犯的根本 。”
(注:应采访对象要求,赵亮为化名)
临刑前,他们说……
美国公布500死囚临终遗言 还原死囚临刑前内心世界
英国《每日邮报》报道,截至今年6月26日,在美国得克萨斯州被处决的死囚人数达到了500人。自从得州1982年12月恢复死刑后,所有被处决犯人的遗言都被记录了下来。近日,得州刑事司法部网站公布了一个数据库,里面存放了这些死囚的临终遗言。
表示清白
很多死囚利用生命的最后一分钟最后一次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希望你明白,当我说我没有杀死你的孩子们的时候,我说的是真相,”1997年4月被处决的戴维·斯彭斯表示,“说实话,我没杀过人。”
表示歉意
“我想向受害者的家人道歉,”死囚科尼留斯·高斯被处决前说道,“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我希望上帝能因此原谅我。”
杰马尔·阿诺德1983年抢劫一家珠宝店,枪杀了21岁的女店员玛丽·桑切斯。他说:“你们失去了所爱的亲人,我对此表示深深的遗憾。我也是个人,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也无法给你们答案。我只能给你们一件东西,并且我今天就要把它给你们了,这就是我的生命。”
表示接受
有些死囚则在临终前表现出对死刑惩罚完全接受。查尔斯·巴斯因杀死一名警察而被判处死刑,1986年他在30岁时被处决,他的遗言是:“我罪有应得,告诉大家我跟他们道别。”
詹姆斯·科尔本在2003年也说出了相似的遗言,他因诱奸不成谋杀一名女子而被判死刑,被处决前他说:“这一切本不该发生,既然我就要死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知道这是个错误,只能怪我自己。”
表
责编:贾雯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