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我们六个人都做跟人工智能相关的工作,我们一天的工作中哪些人在做一些低智能的工作,有一些人做thinking machine?我认为我做的是低智能的工作。问一下你能告诉你们的观众在你们今天的工作中那么你是通过改进算法使你们的产品变得更好。或者是你们搞一个机器它有巨大的潜力来给这个世界带来很大的风险。
Ben GOERTZEL:两个工作都做,一方面我们做一些相应的项目它非常危险,我们在香港有一个对冲基金,我们有一个人工智能和一般智能的系统,它可以预测股票价格的走动,因为我们想为公司赚一些钱,所以你是拿工资干这个活的。香港理工大学做了一个开放源的项目,我们思维性的机器目标是搞一个跟人脑一样的智能,我们几千页的内容来解释一下这方面的架构,我们有这样的编码在做这方面的事情,没有做完,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我们一定会成功,这是个研发的项目,有几十个人在香港在美国在埃及在巴西,很多地方一起做这个项目,我们搞一个比较独立的人工智能,希望它比人聪明吧。没有军事方面的应约,我们也不想破坏毁灭这个世界,我们想搞一个非常聪明的机器,对自己对人类都带来很多的好处。目前我们主要还是讲辅助的人工智能,有很多大的项目有大的这些研究的团队,但是基本上来讲我们都是有一些让人的生活过的更方便更容易的一些特点。作为一个科学家我两方面都可以做,但是社会里大部分的资源都是做有用的一些事情,有用也要有管制的,我们在做机器的时候我们希望这个机器是可以控制的。我们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讲到意识的决心,我们把意识和情感植入到机器里头,对于社会里头有没有价值。比如说我老婆帮我沏咖啡,七次我说的时候五次她说我很忙,握有事情做。我作为一个机器人让她完成我的指令的话,我不想她给我一些反对,我让她干的时候她不干。另外我再挖的深一点,说我的助手下一个会议我还要去参加,这个完了以后我还要赶过去,我的助手是一个机器人,机器人会跟我说,主人你的时间超时的,你想现在马上走吗?我说,大概十分钟以后我要去。快到五分钟的时候它会说,主人我觉得你马上要去了,真的真的。机器人读我心思有没有用?没有用。
赵勇:我们一些时候都会希望我们的一些比较严肃的事情由机器人来做的。
Yossi:我觉得有很多很精彩,69年成立了我第一家软件公司,到现在为止发展是非常令人惊叹的。比如说手机它的发展潜力很大,对军事我们也可以有积极的发明。在以色列我们有视觉能力的导弹,它有灯光,有法光的这样一个芯片,你吞下去之后你可以去做这个肠镜,不需要管子插到肚子里。我们能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呢?比如说电脑病毒可以造成非常大的危害,索尼一度伟大的公司现在已经被拖垮了,每一个技术出来它的好处它的规模以及相应的风险以及公司要做的调整都是非常大的,不会说我们有一个技术出来之后每个人都会说“拜拜,文明再见”。
赵勇:一般来说我觉得技术还是比较中立的,我们看到技术的时候我们看到更多的是技术背后的人。
余凯:比如说我的同事现在做语音识别,每天我们都在想怎么把引擎做的更强大,让我们的人有更多的知识,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做出日常决策,我的团队也在做自动驾驶的研究,帮助人们更具有能力更具有创意,指的是他们个人日常的生活。我觉得更多关注技术背后的人,技术本身是一个工具。我举一个例子,我们有一个作业帮的产品,作业帮是来帮助学生,如果你对于各种考试、练习你觉得非常的困惑,你可以照张相。我们有一个OCR的技术,它不仅能看到文字,而且识别里头的数学公式。
赵勇:我们可以给你直接的答案,未来学生不能学这个公式了,是吗?
余凯:不是,技术是实现这个能力,更重要的是技术背后的人,我们可以提供的是我们可以告诉你们一些关键技术节点你需要来掌握才能做这个练习完成这个考试。我们当然不会直接给你答案,如果给直接答案的话,所有这些监考老师都会哭的。
赵勇:我们发明了很多机器,我们现在不需要起来走走,所以人越来越胖越来越臃肿,我们下一代会不会变成越来越蠢的人?
余凯:我觉得不会发生。比如说搜索引擎像是一个大的图书馆,但是没看到人越来越笨,反而越来越聪明。
赵勇:刚才大家都已经交了底了,我们台上坐了六个从事人工智能的人,其中五个从事非常实际在为人类做一点贡献好事的科学家,还有一位一边用人工智能赚钱一边把它变成恶魔,比分是0.Yossi:0.5,所以还是比较乐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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