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过一些周折,生产队让我当了记工员,大队让我当了植保员。由于我会吹拉弹唱,而且会编写一些文艺宣传节目,不久后,我成为了大队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的骨干成员,直到1977年,被推荐为民办教师……也就在我进入学校的这一年,我满三十二岁那天,一位叫孙国华的抗美援朝志愿军退伍老兵找到杨家,说我是他的弟弟,要带我去见生身亲母……戏剧性的故事这里不详叙了,我拜见生母后于次日写了一首小诗寄给在外的养父:
四八春秋弹指消,
来龙去脉晓今朝。
人生道义粗知晓,
犬马当报养儿劳。
我的养父特会写诗,我学写诗就是受他老人有的薰陶……养父胸怀豁达,收到我诗后他也步其韵回了我一首诗:
光阴荏苒岁月消,
料知迟早有今朝。
为国育才非愧事,
吾儿不必费思劳。
在校任民办教师期间,我有时间搞些业余写作。也曾发表了几首民歌、快板等小诗。
1980年,县文化部门通知我去参加了由县文化馆主办的桃江县首届毛泽东思想文艺培训班,学习期间,我写了篇题为《资江一昼夜》的短篇小说处女习作,获得了辅导老师(省文联一位作家)的充分肯定与鼓励……学习班在特大洪水水漫桃江城关镇后提前三天结束了。水电交通中断,学员们只能各自走路回家,一路上,满目苍夷,到处流下了洪水洗劫的痕迹。
回到学校后,我以这次洪水为题写了第一篇短篇小说《柴支书入党》,发表在当时的《桃花江》文艺小刊物上,并获得了个一等奖。这在当时灰山港区联校领导们心目中也许留下了较好印象与评价――因为那篇小说的发表在当时全区教师队伍中尚属突破性的,以至后来呈送辞职报告后,有联校领导登门挽留之举。
改革开放后,我当了劳动模范、县“人大代表”,此后我的人生故事巧合地以八年为周期,戏剧性地进入了起起落落的旅程。只有将军元帅、名人、伟人写自传或回快录,我是个农民,没有一个普通农民写什么“回忆录”的――所以,我只能以围绕我当年那不靠谱的“诗人梦”而回忆些许有各个时期代表性的小诗来叙述我的人生故事。
责编:贾雯帆

赞

踩

路过